按说这制使钦差验马时长不等,却也无有这般的时长。然,那老头不发话,台上的众官员也只能噤若寒蝉一般,无人敢有怨言。
初未刚过,便听的船上漕卒皆惊呼:
“崩船也!”
然此言过后,不消一刻便见那制使的楼船迅速的自沉了去。
不过三刻,那巍峨的楼船便只剩桅顶立于水面。
此番情景饶是让那高台之上的众官员皆惊的一个坐立难安。
那诰命看罢,心下暗自算来。
心道:若宋粲乘此船,一出这汝州地界便会自沉于汝河之内。
这船上众人皆为穿甲的仪仗,一旦入水便是一个盔沉甲重,断无生机可言。然,这水淹的没顶之灾于那天青瓷贡且是个无碍。
若是如此,这楼船自沉便是只为杀人了。
望了满河的漕卒凫水上岸,且是一阵恶寒自那涌泉而入,直冲了泥丸宫。
虽心下气恼,但也不便发作。
此时便听得那老头哈哈笑了起来!回头见那老头抖手将茶水泼于地上,笑脸道:
“多谢汝州地方好茶,饶是解热消暑。”
此话说出,虽是个笑脸。然,那目光且是满眼写了两个字——“刀人!”
饶是唬得台上的官员纷纷离座,在地跪了一片。且是一个浑身颤颤,不敢抬头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