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闻言,心道:咦!恁这话说嘞,这就是不想管的意思呗?!
心下抱怨了,且也不敢多嘴,便哆哆嗦嗦的赶紧跪下,装了一副可怜相,口中哀求了道:
“爷台救我……”
说话间那老者的马已到知州近前,故作惊讶的望了知州一眼,道:
“吁嘘呀,王知州断不可如此,咱家人老力衰,行不得此等善事也。”
知州听罢大惊,便回头望了那常随,又赶紧回头惊问:
“爷台可收到小侄‘熟地、当归、重楼’留字?”
那老头听罢,且是一怔,随即,便冷冷的望了别处到了句:
“不曾。”
倒是这满怀期望且遭那老头一盆凉水披头泼下,且是让那知州血冷。然又想却是个不对,若是不曾,便是直直的说出,这话前一怔,且是暴露了这老头瞎话便是随口而来。心下做了计较,便是又做了可怜相,哭丧个脸叩拜不已。
那老者见知州如此,倒是噗嗤一声喷笑出来。知州听了这笑,且是将那一颗心稳稳的放在了肚子里。
便起身,顽皮了道:
“就道是爷台不舍得我!”
老头听了这话来,倒是个无语。
便“唉”了一声停了坐下,着手中马鞭敲了知州幞头乌纱,口中轻声训了他道:
“为官一任,且少做些刻碑描字之事。此番虽与正印无关,却也有你失管之责也。”
说罢,便踢了胯下的肥马扭啊扭的前行。
四角女官押了四角望那古寺山门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