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敢当!与官长对席亦是大错……”
那正堂却瞥了眼道:
“兄弟怎的话来!还要辛苦兄弟,开了金口,求那医帅一纸药方与我那娘亲也!你这不喝……”
见正堂这大孝之言出口,那校尉也是一个不敢不接,躬身言:
“自当尽力,明日来找我!”
说罢,便是结了酒盏,一饮而尽。
咦?这校尉倒是蛮好哄的,怎的也架不住这糖衣炮弹?
糖衣炮弹?是个人都架不住!但凡能有不吃的,那是这糖衣不合你的胃口而已。有的糖衣,这炮不炮弹的姑且另说。
况且,校尉也有校尉的计较。破了此计便可,总好过被人算计了一个贡品逾期。
一场宴席,便是一个酒足饭饱。
那边厢,礼仪局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验看了瓷贡,并无缺漏。于是乎欢欢喜喜之中交接完毕。那正堂签了收押,又是一番的亲兄热弟,与校尉博元相互搀扶出得大门。饶是一番把手相望惺惺相惜。
直至那马队消失于街巷之中,那正堂才忙不迭的唤来轿夫,一路小跑了将此事报与朝中大员了去。
校尉倒是一个酒足饭饱,此时微醺,摇摇摆摆见,那心情便是一个舒畅的很。
怎的如此高兴?
一则是瓷贡交接的一个完毕。且是一个功成圆满。
二则,便是着实的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男人嘛,其实是很容易满足,此事便是别人未曾难为与他,却好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也。
快到了城门,见四个哑奴上前抱拳。
虽是个无言,校尉心下道:却是要和这四人为别了,心下便是个万般的不舍。
果不其然,那哑奴手信告知,已护送将军回朝,便要回去交差。将军心情不佳,便不与将军面别,请校尉代为传达。
那校尉心下虽有些舍不得,却也无奈。倒是一场刀剑丛中闯来的兄弟,如今一别,且不知还有何等因缘再见。
此时无声,却胜了千言万语。遂,与那四人抱拳作别。
看那四人撒了胯下骏马一路沿了那车水马龙而去,想那他们的主人定也不是善类也,回想那却如谜团一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