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那哑奴四人没与人海,便招呼一声牙校霍仪,领着那亲兵鞭敲金蹬响,高唱凯歌还。
正在得意之时,却见城门处站立一群人伴着车马随行。
为首一人扯了城吏的马扎大马金刀的坐了,望城内眺望寻找。
见此人身高七尺,龙精虎眼,两眉斜插入鬓。五绺长髯黑多白少,舞喳喳遮了面目。
头上无幞,脚下一双洒鞋,却穿着一领员外衫,散着领口内衬竹丝的凉衣。这非民非官的打扮,却有着万夫莫犯之威。
那校尉见了,叫了一声:
“吁嘘呀!”
便扯了缰绳驳了马头跑路。
想要回转却被那牙校霍仪一把拉住缰绳道:
“官长且受些则个,你若跑了我等俱受罚也!”
校尉听罢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表情,口中叫了一声:
“与我撒开!”
却要要拉马回转,却听得那人厉声道:
“孽畜,与我下来!”
那声不大,却是听得校尉浑身一颤。
遂,口中碎碎念了且不知是念叨了什么。倒是乖乖的下马来,扑通一声跪在马前。
这老头谁啊?能唬的这校尉胆寒?见面就腿软?
不跪不行啊。
那老头不是旁人,便是那校尉的亲爹活祖宗——宋易是也。
校尉跪下,还未等说话,便被他那狠人爹上前一把揪了顶梁皮,拎起来起厉声问道:
“小家主何在!”
校尉吃了疼,双手护了头皮,回急急的回道:
“官人命我与礼仪局交接……”
那宋易听罢便是将那双眼瞪了一个溜圆,怒喝一声:
“孽子!”
回身自车上扯出铁锏兜头便打。
这会儿,再看校尉此时也不晃荡了,也不眼花了,酒也白喝了。
身型灵活恰是那猢狲托生,垫步拧腰,一个霸王脱袍转身逃将出来。却又不敢远跑,只是到那铁锏够不着的地方跪下喊冤告错。
他那爹倒是不肯放了他去。口中叫了一声:
“站稳了让我打!”话落,那手中铁锏便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打将过来。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