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朝雨听见窗外有动静,“小姐。”
碎月拿着信件站在窗外,外面宋墨派来看守的人根本没有发现,朝雨虽然人在屋里,但是外面的事情也没错过多少,就比如这几日城中的云扉银楼,之前就经常来往朝中大臣,最近连豫安王和冀怀王也参与其中。
这银楼是景国公张家开的,平常就是景国公夫人魏廷珍在此处,可景国公背靠着庆王,看来庆王现在结党营私都不避人了。
朝雨靠在窗边说着,“让暗月他们密切盯着,联络得如此频繁,定是为了谋逆做准备。最近我哥在做什么?”
碎月小声回道,“将军让陆争去了书铺和铁匠铺。”
“定国军的位置不能暴露,好让暗月去集结人手,随时接应。”
没过两日,窦昭就去云扉银楼见了魏廷珍,看着暗月传来的消息,窦世英签了字的契约就在魏廷珍手里,窦昭去找她谈判未果。
庆王这是铁了心想把窦昭和宋墨拖下水。
“今日夫人在银楼转了一圈,应该也是发现有密室了。”
朝雨看着手里的图纸,云扉银楼开的早,但旁边的胭脂铺和不远处的茶楼都是朝雨的产业,街上这些店铺的图纸早就让人画了一遍,这个密室也是当时发现的。
“现在不是将这些罪证呈给陛下的好时机,朝中大臣来往如此密切,牵连之人甚广,若是现在公之于众,恐怕会适得其反。碎月,你今晚带人去将契书偷出来。”
碎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后院,朝雨看着天色渐暗,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
云扉银楼前,两方人马正在对峙。就在前不久,碎月刚抵达银楼附近,发现陆争和陆鸣也在,紧接着宋墨挟持着庆王走到二楼走廊,“轰”的一声巨响,银楼的一侧被炸出一个洞,陆争和陆鸣顺着洞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抱着一摞契约走了出来。
碎月让人回去禀报情况,自己带其他人守在此处。
宋墨拿着契约看着眼前的庆王,“结党之罪,你觉得圣上会怎么判?”
庆王却丝毫不惧,朗声说着,“蒋梅荪拥兵东南,你宋墨又想血洗京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