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不去了,先同她们一起走。”
朝雨把她推上马车,驾着马车去了城东大门。
看了眼身后的追兵,朝雨将手中的缰绳塞到碎月手里,“他们只是要个俘虏,嫂嫂有孕在身,保护好她。”
说罢,纵身跳下马车。
碎月转头看了一眼朝雨,冷声对马车里的人说了句,“坐稳。”狠狠的甩了下马鞭。
朝雨看着面前的宋翰,他和之前的变化甚大,发间隐隐有些枯白,显得整个人苍老了十岁。
“来人,长宁郡主勾结叛党,速速将她拿下。”
朝雨冷笑一声,“欲加之罪,有何证据?我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若要拿我,陛下的圣旨呢?”
宋翰看着面前的侍卫迟迟未动,怒火中烧,“宋墨当街纵火,意欲谋反,陛下下令将其送入诏狱,严查共犯。你们还不动手!”
站在队伍前面的侍卫面面相觑,提刀向朝雨走来,朝雨看了一眼站在暗处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退下。
周围还有百姓在,若是针锋相对,反而坐实了反叛之人是宋墨。
朝雨朗声说道,“我蒋氏一门满门忠义,从未有负圣恩,定国军战于东南,旌旗上三十七道箭痕,却从未让旗帜在我国的疆域内落下,而在返京途中定国公却遭奸人谋害,至今昏迷不醒。”
朝雨抽出腰间的软剑,宋翰提着枪劈向朝雨却被她一剑挡开,怒斥周围的侍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她拿下!”
“你们阻挡我做什么?怕我把你们的种种罪证公之于众吗?”
朝雨舞起长剑,只守不攻。直到此时,众人才想起这京中大家熟知的闺阁模范身体里也流着护国将士的血脉,长剑如蝶,婉转于众人之间,未染分毫。
“我兄长自幼便去了军营,一心只想报效国家,海匪猖獗之时孤军深入,却因一些朝廷蛀虫贪墨军饷偷工减料而连连负伤,战功赫赫,如今却因奸佞臣子蒙冤入狱。”
朝雨再次挡开挥来的长剑,却在一瞬间气血翻涌,半跪在地上,呕出一口血。
“长宁郡主神志不清,还不快把她带走!”
朝雨抬眸,看着宋翰走过来,软剑划开他的手臂,“天理昭昭,总有还我蒋氏公道的一天。”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