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枕边村民送的贝壳,纹路里还沾着细沙,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个旁观者——这座在变革中生长的渔村,正在用滚烫的人间烟火,悄然重塑她对生活的认知,原来抛开精致的枷锁,最本真的情感与生活,竟如此动人。
第二天,陈暮一大早来到老村长家。
这里,如今已经成为村里商谈不为外人所知事情的场所。
“发生了什么事?”陈暮询问。
“今天我们在公海和海鲜舫交易时,出现了港岛的皇家水警。”牛叔说。
“他们并没有动手,但是却一路尾随我们。一直到快进入鹏城海域,他们才离去。”牛叔将早上发生的事情详细描述了一遍。
“他们有做什么吗?”
“没有,就是全程尾随。但,我担心他们会不会未来采取什么行动?”
那可是港岛皇家水警。
万一采取行动,他们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陈暮想了想,摇摇头。
“不用管他们。他们就是在给你们施压,逼迫你们采取极端行为。”陈暮沉声说,“你们千万、千万不要上当,不管他们如何激怒你们,都保持冷静。一旦你们有任何过激行为,他们就能采取行动,将你们扣押。”
众人一听,均是愤怒。
“这不是耍无赖吗!他们怎么和地痞流氓一样。”
“鹰酱不一直都是如此吗!自称绅士国,可过往他们的行为,哪一件事绅士了。”陈暮鄙夷,“至于港岛这些人,就更无耻了。鹰酱的狗腿子而已。”
“那我们明天继续送货?”
“嗯,继续送货!在公海,只要不进入港岛海域,他们就没有执法权。”陈暮说。
众人点头。
其实,也不怪港岛使出这样无赖的招式。
全都是因为马富贵拿了10万港币跑路的行为,让港岛那边感觉自己居然被一群乡巴佬给耍了。
这是让他们无法容忍的。
他们甚至在想,马富贵是不是联合陈暮在骗他们钱。
这前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