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的车驶上跨海大桥时,阿强忽然开口:“陈先生,您说小姐她……真能在京城待得住吗?”
陈暮望着远处海面上航行的渔船,想起贺超琼举着兔子灯的笑脸,嘴角缓缓扬起:“当年延安窑洞都能办学,如今的清北,还容不下一个想拍‘人间烟火’的澳岛姑娘?”
他顿了顿,从青玉盒里取出那卷乾隆地图,指尖划过“香山县”三字,“何况,这地图上的每一笔,都在等着她去北京,续写下一章。”
海风吹进车窗,带着咸湿的暖意。
远处的澳门半岛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大三巴牌坊的断壁残垣像一座沉默的丰碑,见证着这片土地上,利益与情怀的博弈,也见证着一个渔村村长与豪门千金,在历史洪流中的偶然相遇。
而那卷乾隆御笔的《澳岛全图》,此刻正静静躺在青玉盒中,等待着它的下一个使命——当回归的钟声敲响时,它将作为最坚实的注脚,印证这片海域“万年不易”的归属。
当然,这一切目前都是陈暮自己弄出来的事。
陈暮得给贺超琼一个身份才行。
真正北大学子的身份。
这个嘛,自己肯定没那个面子。
当然,去找曾经来过渔民村的老先生帮忙,那应该没问题。
但是自己在其心中就成为那种外面惹事了,回家找爸妈的熊孩子。
这个,太掉份了。
虽然,陈暮相信这件事呢,也是藏不住的。
但是呢,自己惹祸了,就找家长,那多丢脸。
必须自己解决。
陈暮相信,自己也有这个能力去解决。
毕竟上次,自己可是帮京城超过300高校学子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虽然当初,所有人都是看在为社会做贡献的大义上去鹏城‘低就’。
但如今怎么样,他们的工资哪个不是比在内地现在高10倍不止。
从结果论来说,陈暮这就是人情。
想来,自己去京城找校长,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说澳岛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