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将她揉碎,又像是要确认她是否真的还属于自己。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嘶哑:“朵朵……我的朵朵……”
“你爱我吗?”
“爱不爱我,嗯?回答我。”
“爱,我爱……”
姝朵在汹涌的情潮中沉浮,意识模糊,只感觉今晚的他格外不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疯狂和悲伤?
她无力思考,只能攀附着他坚实的臂膀,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索取,最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三个小时的时间,容予铮一直躺在姝朵的身侧,确认她彻底熟睡,他才睁开双眼。
然后,他动作极轻地起身,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走到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嵌入式保险柜前。
指纹解锁,密码输入,柜门无声滑开。
他取出一支特制微型注射器和一瓶透明的药剂。
走回床边,他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小心地执起姝朵垂在床边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白皙,脉搏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跳动。
容予铮用指腹找到静脉的位置,然后将冰凉的针尖极其缓慢地推入她的皮肤。
“唔。”
姝朵在睡梦中似乎感到一丝细微的刺痛,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但并未醒来。
药剂被缓缓推入她的血管。
容予铮的动作稳定得可怕,眼神带着戾气,拔掉针头,他用棉球按住那几乎看不见的针孔,直到确定不会出血。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俯身,极其珍重地在姝朵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带着无尽的眷恋和苦涩。
“睡吧,朵朵。”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不要怪我。”
他站起身,走到衣帽间深处,按下隐藏在挂衣杆尽头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只听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一整面挂满他昂贵西装的墙壁,竟然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后面隐藏的空间。
一个早已精心准备好的“囚笼”。
容予铮小心翼翼地回到床边,将沉睡得毫无知觉的姝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