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廖唯一见男人走出了门,疑惑的问出了口,他现在是真的不懂时言煜在做什么,什么操作“那我们现在是被困在这里了?”
时言煜“我们必须得知道那人身份不是吗?只有一个地方能知道不是?”
“可是那东西在沈哥手里吗?”廖唯一说出口。
“你知道?”时言煜一下抓住了重点。
“我……我只是猜测。而且,现在我们根本出不去的。”廖唯一有些含糊的说道。
“不,这一切正在改变的。”时言煜看向下降的数字“不然,沈如他们现在正在做些什么呢?”
廖唯一一愣,望着下降的数字,下一刻电梯缓缓的停顿一刻,廖唯一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还真如时言煜所说啊。
时言煜看过去,对着廖唯一示意了一眼。
电梯门如同垂暮老人的喉管,发出潮湿的咯咯声,腐锈味裹挟着纸张糜烂的气息扑面而来。时言煜的掌心沁出冷汗,将廖唯一的手腕攥得发白,两人的影子在忽明忽暗的白炽灯下扭曲成畸形的藤蔓。散落的出生证明、死亡登记表如同惨白的落叶,在穿堂风里簌簌起舞,暗红血渍蜿蜒成河,在积灰的水泥地上凝结成诡异的图案,像极了某种神秘的献祭符号。
档案室深处,身着染血工装的男人背对而立,手中滴着血浆的斧头拖在身后,金属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仿佛死神的镰刀在收割生魂。血水顺着锋利的斧刃,精准地坠入散落的档案之间,每一滴都像是沉重的鼓点,敲击着两人紧绷的神经。
时言煜的后背瞬间绷紧,指节抵住后腰别着的刀刃,瞳孔因恐惧而剧烈收缩。廖唯一急促的喘息喷在他颈侧,温热的气息却让他感到彻骨的寒意。就在两人准备后退的刹那,档案室的灯管突然爆裂,玻璃碎片如冰棱般飞溅。
黑暗吞没一切的刹那,金属坠地的闷响刺得耳膜生疼。待应急灯重新亮起,满地狼藉中只剩那把锈迹斑斑的斧头,刀刃上还在滴落的血珠,正缓缓渗入某张泛黄的 1998 年居民登记表。而那个浑身浴血的男人,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与挥之不去的恐惧。
时言煜走上前看了一眼,望着那把带血的斧头,然后示意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