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后脖颈更痛,伸手去捂着,蹲在地上吸凉气儿,才能勉强缓解。
老鳏夫一瞅我后脖颈,声音再变:“陈勇,你自己看!棺生脖子上的伤口,和你杀牛剥皮的地方,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爸和奶奶是彻底慌了。
“把肉埋了行不行?给它立个碑,我再给它磕头……”我爸哭丧着脸。
“我把你杀了,再给你立个碑,磕两个头,你别来闹鬼报仇,要不要得?瞎几把扯。”老鳏夫搡开我爸。
将我拉起来,往房间里走。
我想反抗,纸人闹鬼呢!
可我又不敢反抗。
因为我爸和奶奶的行为,导致我惹上更大的麻烦了!
进了屋内,看床上栩栩如生的纸人,我就手脚发凉,冒冷汗。
“姝灵啊,你男人惹麻烦了,也怪你,把他吓着了,今晚上就得有东西来索命,爹要找你借点儿头发, 不然你要守寡。”老鳏夫神神叨叨和纸人说。
我身上起鸡皮疙瘩。
纸人再栩栩如生,那也是纸人,哪儿来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