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送了我,但我也不好多言其他,全看苟驹自己了。
“你!”徐湘灵明显动了怒。
“我?我挺好的,你要不说,我就走了。”苟驹作势要跳上其中一条船。
“我姐昨晚上回门了。”徐湘灵闭上了眼,脸上的怒意,都化作了一阵惨白。
苟驹的脸色变了变,一时间,他沉默无言。
良久苟驹才开口,他话音极其沙哑,眼珠子隐隐都发红:“你莫洗我脑壳,咋个可能?”
“信不信由你,话,我说了,去不去,一样由你。”徐湘灵抿着唇,上了她自己的船,要撑船离开。
苟驹猛地一跃而起,哐当一声落在了徐湘灵的船上,船身都一阵猛烈摇晃,险些没犯了。
“他妈的, 靠岸一点儿,让小陈上来!”苟驹语气加重。
徐湘灵默不作声,撑着船桨,稍稍靠近了码头一些。
我这才上船。
“你们几个先回去,我办完事儿就回来,棺材都备好。”
苟驹看向他手下几人。
我没多吭声。
苟驹的情绪不太对,徐湘灵的情绪,一样不对。
他们之间,居然还有别的关系?
徐湘灵开始撑船,朝着天沧江的更下游去了。
苟驹没说话,他只是坐在船沿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个小红瓶子,往嘴里头灌。
咕嘟咕嘟的,那一小瓶酒就见了底。
哗的一下,苟驹将瓶子甩了出去,脸颊都有些泛红,他眼珠子更红了。
“苟驹,你还喝,我姐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点了。”徐湘灵语气加重。
苟驹没吭声接话,他居然从另一个兜里又摸出来个酒瓶子,拧了盖子,又开始往嘴里灌。
我看出来了,苟驹是借酒浇愁。
他和徐湘灵的姐姐之间,又有什么纠葛?
看上去,两人像是许久没有联系了。
以至于徐湘灵说姐姐回门,苟驹直接来了个不可能。
可这又有些不对劲。
徐湘灵姐姐不是不喜欢苟驹喝酒吗?
两人应该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