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笑,尽量加快了速度:“你不知道,我上了十年学,现在脑袋里装了不少东西。知识也是有分量的,所以走慢点也算正常……”
话虽这么说,可玩笑归玩笑,为了能早点回去,我还是咬着牙紧跟在腊梅后面。腊梅也看的出来我体力的确有些跟不上,所以故意放慢了速度来等我。紧赶慢赶,等去到山腰那片平地上,已经是上午十点,太阳高悬,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可能是因为积雪收声的缘故,大白山里一片沉寂,一路上我没有看到任何活的东西。偶尔听到几声鸟叫,也是‘空山不见鸟’,只能闻其声,未能见其形。
在山腰一块石头旁停下来休息,我问腊梅是不是最近几年打猎打的太多,所以把山上的动物都打没了,怎么垮了半个山头都看不到一直动物。
腊梅把围巾接下来,抖了抖上面哈气凝结成的冰渣:“最近几年限制打猎,大白山的动物不但没少,反而比以前还更多了。你看不见不代表没有。那些野兔、灌子、獐子只有在晚上才会出来,白天基本见不到踪影。大一点的狍子、狐狸、狸鼠虽然出来,但警觉性很高,嗅到气味或者听见声音,不等你看见就已经跑了。”
说完抬头看看四周,随即指了指不远的一颗柏树:“看那颗柏树左边的树杈上有个黑色的小圆球,模样跟树疙瘩很像的那个,那是白麻雀。这种鸟现在大白山上最多,不过看着大,其实是羽毛厚。水瓢那么大的雪麻雀,拔了毛还没有巴掌大,放火上一烤收收水分,两口就吃没了。”
我眯着眼睛找了半天,最后也没看到所谓的黑色小圆球。腊梅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将身上的木弓取了下来,反手抽出一根长箭熟练的抵在弓弦上,几乎都怎么瞄准,眨眼之间就射了出去。
长箭在刺破寒风直奔柏树,紧接着就看到树上有个什么东西被打了下来,转着圈掉落在地上。大黄迈开步子飞奔过去,绕一圈跑回来,嘴里已经多了一只羽毛雪白脑袋乌黑的麻雀。那只长箭还穿在麻雀的身上,从胸膛射入背后穿出,力道和角度控制的极好。
我看的都呆了,没想到腊梅弓箭玩的这么好,忍不住竖起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