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上去,别天天嚯嚯你老子!”项越拎着祝州,带着几人来到祝所家里。
祝母热情招待了几人,便去厨房切水果。
书房门开了条缝,祝元良探出半个身子朝项越招手。
茶海前,祝元良用茶镊夹起茶杯烫洗,
“彪子赌场查到本账本,他每个月给坤叔上供,还有三张大额支票也是给坤叔的。”
他故意顿了顿,看见项越往前倾了倾身子。
“有一张十万的支票是他请坤叔对付你的,剩下两张,”
祝元良压低嗓门:“审了一天,这个王八蛋咬死了说是请坤叔说和的。”
项越接茶杯的手顿了顿:“没听说坤叔和彪哥的关系有多好,需要隐瞒的东西一定有问题!”
“所以才蹊跷。”祝元良又倒了一杯茶,“昨晚审讯室停电了三回,彪子愣是没松口。”
他突然抬头盯着项越,“你最近小心点,我总觉得”
此时,坤叔带着人来到谷源小区10栋楼下,刑勇站在车边迎接坤叔。
坤叔给刑勇丢了包华子,拍着刑勇肩膀道:“辛苦了,人在几楼。”
刑勇毕恭毕敬:“302。”
坤叔低头和身边的小弟交待了两句,便坐回车里等消息。
十几个打手拎着钢管涌进单元门。
“咚咚”敲门声响起。
“我去开门,虎哥你用八神庵啊,他厉害!”说罢,祝州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防盗门前。
“你们是谁?”祝州拉开防盗门,看到十来个壮汉,神情严肃起来。
“问你妈问!打的就是你!”刀疤脸带着人往里挤,一把推开祝州。
祝州跌坐在玄关处,后脑勺磕在鞋柜上。
刀疤脸用钢管指着祝州:“项越呢?”
坐在客厅的几兄弟听到动静,丢下游戏手柄,抽出腰间甩棍冲到门口。
“操你大爷,敢动我兄弟!”连虎拿着甩棍向带头的刀疤脸冲过去。
钢管擦着连虎的耳朵砸在柜子上。
几人瞬间打作一团。
连虎甩棍抡出破风声,刀疤脸抬钢管硬接,金属相撞震的刀疤脸手麻。
巩沙从后边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