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诏贴着墙偷偷摸到后边,对着一个打手的腰,死命戳,棍尖戳进打手腰眼。
“我操,什么东西!”打手嚎叫起来,声音都疼的变调了。
疤蛇最鸡贼,他棍棍抽中敌人麻筋,每抽一下都带着杀猪般的惨叫,两三个打手的武器被打的掉在地上。
书房里的两人听到动静,一开始项越和祝元良以为是几兄弟在玩闹,也没太在意。
后来听着越来越不对劲,还听到祝母的尖叫声,祝元良朝起手边的衣架冲了出去。
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一片混乱,童诏几人和几个大汉打在一起,祝母在不远处流泪尖叫却不敢上前。
祝元良怒喝:“我是派出所所长祝元良,统统给我住手。”
刀疤脸往地上啐了口痰:“你是所长,老子就是局长!老东西还敢说谎,兄弟们上,就打他!”
说完,他带着两个人,朝祝元良冲了过去,钢管照着祝元良脑门劈下来。
项越拽着祝元良后退一步,钢管擦着项越鼻尖落下。
楼下,坤叔瞥了眼手机。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解决,他有点坐不住了,骂骂咧咧打开车门,走进楼道。
刚踏进祝家客厅,他整个人就僵住了。
祝元良倚靠在墙上,手里拿着警官证,项越护在祝元良身前,一个打三。
“住手!都他妈给我”坤叔话还没喊完。
就看到有个打手从侧面绕了一下,抡起一个花瓶,朝祝元良的头砸。
项越转身一撞,撞开了祝元良。
花瓶在项越肩膀炸开,鲜红的血浸湿白衬衫,瓷片劈里啪啦掉在地上。
坤叔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他站都站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