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刑勇攥紧手机,心越来越慌。
刑勇突然拍了下脑门。
阿仁他们在洪星,他可以联系他们问问 。
指尖在通讯录里翻到 “唐宫敌特” 分组,点了下阿仁的名字。
阿仁和阿水在机场的路上,小灵通响,阿仁看了眼是刑勇的号码。
他看向身边的阿水:“接不接?”
阿水撇撇嘴:“怎么接?咱们都在洪星搏命了,还管什么唐宫?直接拉黑!”
说完,阿水掏出小灵通,先把刑勇拉黑。
阿仁有样学样,在小灵通上按了几下。
听到电话被按掉的声音,刑勇懵了。
他又开始拨阿水的电话。
好家伙,直接打不通,被拉黑了。
什么意思?敌特去了两天就反水了?真就不在乎唐宫的感受呗?倒是演一下啊!
这以后宗成天问起来,他怎么汇报?一人分饰三角?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项越。
“操!” 刑勇把手机塞回兜里,皮夹克往肩上一搭就往外冲。
老城区飘着早茶香,桑塔纳急刹在洪星楼下。
洪星一楼的门半开着,往日里总有人在门口吞云吐雾,今天却静得能听见风声。
刑勇踩着楼梯往上走,楼道里飘着股没散尽的烟味。
“老祝?疤蛇?”刑勇踹开教室的门。
往常这个点该有人扯着嗓子背刑法口诀,现在只剩歪倒的塑料凳。
他找了一大圈,各个教室和办公室全跑遍了,都没找到一个人。
最后,他推开食堂的门。
祝州坐在靠窗的位置,头埋得低低的,面前的煎蛋冷在盘子里。
旁边还坐着刘老太和舒柯,三人看着冷粥出神。
刑勇心跳漏了半拍,
“人呢?都死哪去了?”
祝州的勺子掉进碗里。
“越哥和虎子在香江出事了,疤蛇带着六十个兄弟去了,上午的飞机。”
刑勇脸色煞白,跑上去拎住祝州的衣领:“为什么没人通知我,老子不是兄弟?当我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