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州苦笑着扒开他的手,领口扯开道口子,
“不是不带你,去香江要办通行证,你是唐宫的人,总不能在洪星办入职吧,宗成天知道会扒了你的皮。”
刑勇又问:“那阿仁和阿水呢?”
祝州表情有点怪:“也也去了。”
“那是敌特!过去不怕他们捣乱?”
刑勇想不通,这么要紧的行动怎么会带上阿仁阿水。
祝州从凳子上拎起个纸箱,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 “孙亮”“六子”“阿水”
“这是啥?” 刑勇弯腰捡起一张,里面掉出张皱巴巴的纸,是二毛画的三个火柴人,旁边标着 “越哥”“虎哥”“二毛”。
“遗书。” 祝州声音发哑,“能回来的兄弟拿二十万,回不来的五十万安家费。”
“没什么敌特之分,他们去就做好回不来的准备了。”
刑勇手指猛地收紧,三天前项越还在电话里说要给他带块手表回来,装装门面。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一旁吴婶她们眼睛也红了,今天一来上班就感觉到不对,所有兄弟脸上没了笑,排着队往外走。
但是她们又不敢多问,只知道肯定发生了天大的事。
“祝州,你跟老子说实话,” 刑勇蹲下来,喉咙发紧,“兄弟们这一去,还能回来吗?”
祝州盯着墙上的洪星合照没说话。
照片里项越勾着连虎的脖子,童诏和巩沙举着椰子汁傻笑。
后排站着六十几个兄弟,每个人脸上透着股傻劲儿。
刑勇看到祝州的表情,瘫在地上。
他突然笑了:“老子要那破通行证干嘛?大不了游过江!你们不通知我,不代表我去不了!操!”
话没说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宗成天” 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刑勇浑身的血瞬间冷了。
祝州拍了拍他肩膀:“兄弟,不要冲动,你当我不想去吗?咱们有咱们的任务,要是越哥和兄弟们回来了,发现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到时候怎么办?”
“我知道了,如果如果越哥回不来,宗老狗就是越哥的祭品。”刑勇失魂落魄的走出食堂。
“勇哥!”舒柯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