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铤而走险跟内地贩子合作,负责运输走私文物。
青铜器、瓷器、玉器,什么赚钱倒腾什么,反正买家在国外,过了公海就天高皇帝远。
几年下来倒也赚的盆满钵满,现在这件事被抓了个人赃并获,他怕是真的要死一死了。
“项兄弟。” 和叔突然爬过来,对着项越磕头,
“我侄儿真的不知道走私的事,他绑了你,我给你道歉,枪毙我都行,能不能留他一条命”
项越没说话,他心里暗暗有个猜测,还没有确定。
不会这么巧吧!
房文山开的公函就是让童诏来查走私文物案,谁都知道这是个由头,压根没指望童诏。
现在发现和叔一直在走私文物,扬市追查的走私案,说不定真跟眼前这老东西有关。
想到这,项越再也按捺不住。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房可儿发了条短信,让房可儿把房文山电话发来。
不到一分钟,房可儿的短信回过来。
项越深吸一口气,拨通房文山的号码。
扬市,凌晨一点半。
房文山在书房一根接一根抽烟,烟灰缸堆成小山。
自从项越在香江失联,他熬了两个通宵,眼睛红得像兔子,头上多了好几根白头发。
手机响了,显示陌生号码。
房文山看了一眼,烦躁的挂断。
大半夜的又不认识,还不知道是谁打错了。
手机又响,房文山又挂。
电话那头的项越气的脸都红了,老登真厉害,又作妖。
刘成济在一边都看愣了,贤侄这是干嘛呢。
项越继续打,他就不信了!
房文山看到又是这个号码,气的狠狠捶了下办公桌,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谁啊!”房文山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