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奈的爬起来,把衣服胡乱塞进行李箱,又重重的合上。
楼下。
房文山站在奔驰旁看表,地上有三四个烟头。
保镖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厢,带着两人前往朗豪酒店。
父女两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另一边,
项越带着着打包的烧鹅和海鲜粥回到医院,先去病房给陈文、虎子分了。
然后到了刘成济病房门口。
门没关严,能听见管家低声汇报码头货物清关的事,
他在门口顿了顿,抬手敲门。
刘成济靠在病床上,看见项越站在门口,朝管家挥了挥手。
管家点头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杵在门口干啥?过来吃水果。” 刘成济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果篮,
“刚从泰国空运来的,甜着呢。”
项越随手抓了颗山竹剥开,yue! 压根没熟,酸死了。
看到项越挎着的小脸,刘成济收起笑容,
“怎么了?不开心?”
项越把晚上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叹了口气:“我知道是各取所需,但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些失落。”
刘成济嗤笑:“刚刚的山竹酸不酸?”
项越点头。
“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就像这水果,山竹得挑壳软的,火候不到强掰开,能不酸?”
项越没吭声,刘成济接着说,
“房文山以前是副局长,你是小人物,他看你自然带着居高临下的目光。”
“你们的地位一直不平等,现在你出息了,失去控制了,他心里能不别扭?”
“可我没想着跟他较劲啊。” 项越又挑了颗软壳山竹,慢慢剥开。
“记住了,” 刘成济声音低了些,
“人与人之间,地位变了,关系自然得跟着变。”
“你不能指望一个把你当小喽啰的人,突然对你转变态度,跟你称兄道弟。”
“但也别惯着他的官脾气,他警务系统还得跟你合作,能舍得撕破脸?”
项越笑了:“舅舅,我知道的。今天看他在气头上,我借着给虎子送饭的借口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