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扁了扁嘴,做着控诉:“我脸上好热,好热……你帮我擦掉。”
随后有些懊恼:“可是你也擦不掉。”
陈淮西拢紧她的手,和她解释:“小西,是想让我帮你擦掉脸上的红晕,对不对?”
梵西不明白,这和她说的不是一样吗?
抬起眼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把话再说一遍?
见她微醺的状态,陈淮西明白了。
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陈淮西鼻尖碰着她的脸,得到梵西不满地回应:“干什么?”
“小西再来一杯好不好?”
陈淮西觉得自己很过分,但是更想听听她怎么说。
“不好。”
“为什么,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酒不好。”
“酒怎么不好了?大家都说酒好。”
梵西忽然直起腰,一副精神高度集中的模样,十分警惕:“是谁那么坏和你这么说话!”
陈淮西把她炸开的毛顺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大家都这么说。”
“他们骗你的。”
梵西捧着他的脸,十分笃定,且不容反驳。
“外面坏蛋多的是,你不要信他们的话!他们最狡猾了!”
“他们自己都是叫‘罚酒’,好东西谁都知道往前赶,怎么会叫罚,你不要被人骗了,只有我对你是真的好!”
梵西絮絮叨叨。
陈淮西揽着她,失笑。
“小西喝醉了也好棒。”
接着,沉默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陈淮西才接着问。
“可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他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呢。
或许他真的不太聪明。
梵西的呼吸停了一瞬,不甚明显,但是她偏伏在陈淮西怀里,有点变化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是陈淮西聪明到要知道保持沉默,梵西也不遑多让地充愣装傻。
“我只能毫无目的地猜测,你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呢?”
“是为了阚芒一吗?”
梵西在静默中环抱住他。
“陈淮西,我不会跳舞。”
梵西默默抱紧他,呼吸节奏紊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