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借着醉酒把这句话说出来,想要找个理由让他知道。
她有在难过。
可是红酒一点也没有效果。
“好难过。”
“我是个笨蛋,连跳舞也不会。”
“不是,我们小西不是笨蛋。”
陈淮西擦了擦她的脸颊。
只是脸皮薄,想要撒娇也要装醉。
“小西,有些话,清醒的时候也可以说的。”
不要害怕。
梵西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撒娇也可以吗?”
“可以。撒娇不是小孩子的特权,你做不做,只在你想不想做。”
“我们大孩子也可以……”
可以什么呢?
陈淮西夹带了私心。
“可以随时和我撒娇,累了可以无忧无虑地躺下休息,可以可以永远和我说有关于你的事。”
因为有关她,那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那我要你教我跳舞。”
“现在?”
“现在!”
“可是我们没有音乐。”
梵西鼓起脸。
然后跳出他的怀抱往外跑出去了。
陈淮西一下没抓住,就看着她跑走了。
生气了吗?
陈淮西跟着她往外走。
“小西?小西?”
听着她的脚步,他跟着她往楼下走去,一边喊她的名字。
在楼下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的老夫妻往楼上踢踢踏踏的声音源头一看,喻言拉开毯子准备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又被陈冲拉住。
“我上去看看。”
“小孩谈恋爱你也看?”
“看看呐,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小孩谈恋爱吵架之后和好都要有些少儿不宜的环节,你去了不是让孩子们尴尬嘛——”
听到“尴尬”,喻言重新往沙发上坐。
郑重点头:“有道理。”
陈冲看她又坐下来,终于放心了,两人继续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楼上的陈淮西打开梵西的卧室门,进去巡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
“小西?”
真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