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西听到这里就有了主意,把自己的手里有的钱交到喻言手里,拜托她把钱捐给越不周的学校,就当作是对绘画竞赛的奖金。
越不周能被保送,人也不傻,突然丰厚了那么多的奖金让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什么,很快就找上了门,可是梵西那时候不在家,越不周没和她见上面。
没等他们见上面,梵西倒是和解傒斯单独见上面了。
梵西本来只是在外面公园闲逛,结果被一只超级大的金毛扑倒了。
梵西看着金毛热切地伸出舌头,像是要舔她,连忙制止的梵西把金毛的脸左揉揉右揉揉,终于发现这只自来熟的狗有点眼熟,翻开他脖子上的牌子一看,乐了。
“还真是你!曼尼——长那么大了!”
没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也随之到达,梵西抬头看人,见到满头是汗,但眼睛亮晶晶的解傒斯,梵西把手里的狗绳塞回他手里。
“可拿稳了,再有下回,小狗可就是我的了。”
解傒斯木讷地点头:“知道了。”
“刚出来吗?”
“没有,出来很久了。”
“就你一个人?”
“嗯。”
“那还挺少见,往常你都带着你哥。”
解傒斯在她身后,忽然笑了,梵西问他笑什么,解傒斯就说,“别人都会说是我哥带着我。”
只有你会说是他带着温植。
梵西有些邪恶地回过身,看着他有些腼腆的模样,神神秘秘的,“那看在我这么说的份上,我和你说一件事,你不要和你哥说哦。”
解傒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见梵西兴然,他狠了狠心,“好。”
“口说无凭,先和我拉钩吧。”
解傒斯和她完成了拉钩,盖章的时候曼尼也来凑热闹,一只成年的大金毛把爪子这么往上一搭,怕是能把人打骨折,梵西和解傒斯往后一躲,结果曼尼没搭上他们,两个人倒是一起摔在地上。
曼尼更兴奋了,在他们艰难地盖上章的同时,躺在两人中间打滚。
沾得满身都是草屑。
梵西哈哈大笑,说曼尼是个笨小狗。
解傒斯也跟着她笑,直到梵西不再笑,她侧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