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你哥,我更喜欢和你在一起哦。”
解傒斯听见她轻声说。
曼尼吐着舌头,不懂为什么它的主人突然间就脸红起来了。
解傒斯愣神期间,梵西坐起来,继续揉了揉曼尼的脑袋,“聪明小狗聪明小狗,要不要和姐姐回家啊!姐姐家里有很好看的麻袋哦!”
解傒斯仍旧躺在草地上,听见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手环开始警告他心率过高。
他安静地把手环摘下来,问梵西:“为什么这么说。”
“嗯……你猜?”
“我猜不到的。”解傒斯暗声说。
“那我告诉你,你还是不能和你哥说,听到没有?”
解傒斯点了点头,“听到了。”
梵西接下来要说坏话,所以捂住了小狗耳朵,拧过头,说:“因为,我一想起对我他说过的话我会生气,而且,有关于你。”
解傒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我一直以为你原谅温植哥了。”
“唉——”
梵西摇头。
不是这样的。
只是那时候初来乍到,真的想要扒住身边的人,不想惹人讨厌,不想得罪人。
她告诉自己是为了生存,而且他说的话也有他的顾虑,这无可厚非。
可是夜深人静想起来,还是难受得睡着觉,想要起床打拳——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她也觉得自己很小气了。
可就是难过,哪怕他以后人表现得再好,她也难受。
解傒斯看着她的眉眼,从心说:“我知道温植哥会说出那些话不能怪他,他那样的处境里,能不疯就已经很好了;但是小西姐姐你不要担心,我并不打算为他开脱。”
“我知道那是他的处境,他的不快没有理由延展到你的身上,他误会你给你造成不快那就是他的不对,这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不过,说起来,他是为了我才说那样的话的,我想我也应该和小西姐姐道歉。”
他太明白这样的处境有多痛苦。
梵西眸光闪烁,看着眼前这个常常阴郁着脸的小孩,原来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有时候,我情愿你不会把事情想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