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安听到声音转过身,猛地朝后退了一步,“段知青,你要干什么?”
许漫漫这件事,到底还是给他留下了阴影。
段庆梅有些气,周长安这是什么态度?
“长安哥,你今天听他们说了,我嫁不出去,难道我不是个女的吗?为什么你们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到我?”
周长安将烟蒂扔地上,用脚尖碾了碾,避开她往屋里走,“不早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段庆梅心头一阵恨,她扭头就朝生产队走去。
陆念瑛已经睡了,听到外头喊门的声音,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踹了董有福一脚,“起去看看啊,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啥?”
董有福喊他妈开门,没人搭理,他也只好骂骂咧咧地起来,打开院门一看,哪里有人。
倒是一阵阴风刮过,吓得他浑身一激灵,关上门转身就往屋里跑。
今晚天上无月,天光暗淡,树冠如盖,将星光全部遮挡,地上被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哪怕面对面都看不清楚彼此。
段庆梅的嘴被捂住了,男人的身体哪怕再羸弱,都比女人有力气,她拼命挣扎,但当那灼热贴上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身上的力气瞬间就被抽干了。
男人嬉笑着骂了一句,将她提起来,压向了树干。
段庆梅似乎知道这人是谁了,她拼命挣扎,情急之下,她的口鼻被捂住了,窒息感令她脑袋一阵昏昏沉沉,四肢根本提不起力气,最后昏厥过去的时候,那人也吓了一跳。
钱山朝段庆梅的鼻端凑了一下,没有呼吸了,他吓得要死,但四下里无人,整个上江大队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抬脚准备溜,但又有些不甘心,段庆梅身上那股子劲儿还在他身上残留着,他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转身就将段庆梅的裤子脱了。
折腾的过程中,段庆梅喉头咯噔了一下,吓得钱山猛地一泄,浑身哆嗦还没完儿呢,他就赶紧拔了出来。
这一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跑了。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目光比这夜色还要冰凉,看到段庆梅醒过来,抱着双膝抽泣,再看到她捡起裤子穿上,别扭着两条腿朝知青点走来。
段庆梅回到知青点,床上并排着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