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不说?”沈砚辞这下没再装了。
“你不也没说。”
沈砚辞哽住了,没再纠结这件事。他掌心完全盖住她的耳朵,手指贴着后脑勺:“闭眼,用鼻子深呼吸3次。”
她照做了。
但闭上眼睛后,有一种后仰的倒地感。
她不放心地睁眼,又扯住了他的胳膊。
眼睫上还沾着点人工泪液,湿漉漉的。
沈砚辞眼皮半阂了下,过了20秒突然松手。
耳朵重新暴露在空气中,秦昭感觉那种嗡嗡声散了不少。
她眼睛亮了一下。
沈砚辞撩了下眼皮,在他再次有动作的时候,秦昭已经自觉地把头仰了起来,唇角略微扬了下。
他掌心压住她的耳朵,视线移了过去,仅两秒,又转了回来,落到她眼睛、鼻尖、唇上。
秦昭满是耳鸣声小了的松快。
抬眼看到沈砚辞漆黑的眼睛,眨了一下。
沈砚辞喉结动了动,抿湿了自己的唇瓣:“再来一次。”
秦昭垂了垂眼睫,闭上了眼睛。
影子动了动,带着淡淡的温度,朝她压了下来。
她眼睫动了动,睁开,对上了沈砚辞带了点迷离的眼睛。
他眼珠动了动,半阂着眼皮看她。
两个人的距离,鼻尖几乎要抵到一起。
风吹着枝叶发出哗哗的窸窣的声响。
他停在那,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
秦昭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离开了她的耳朵,放到了她的耳后。
温热的湿润的唇贴了上来,细细地把她的唇一起变得潮湿。
手掌压耳导致骨传导变强,心跳声透过颚骨传来,每一下脉搏都像是在口腔里震动。耳朵的嗡鸣声像极了老式电视机雪花屏的滋滋声,变成了背景音。
嘴唇碰触的细微摩擦声被大脑放大,变成了夸张的,黏腻的,water声。
她被刺激的尾椎发麻,嗯了一声,她皱着眉,抵住他的手,头偏了一下。
沈砚辞眼睛还迷离着,拇指蹭了下她的脸,声音低哑:“怎么了?”
秦昭抿了下唇,没说话。
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