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兽绝遭遇不测,药王帮的生意遭受重创不说,这秘密暴露出来,全长安城的权贵怕是都要生吞活剥了药王帮。
而凶手迟迟未能捉拿归案,他这位长老的职位也将岌岌可危。
“长老,武侯铺那帮家伙,好像也在搜这个人……”一名帮众低声提醒。
长老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那数位武侯如影随形,却并未贸然靠近。
他轻蔑地吐出一口唾沫,不屑地道:“不用管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
“我刚才看到他们方才敲响了坊里的里卫鼓。”
长老闻言,眉头紧锁。这里卫鼓一响,便是向四周示警的信号。
怕是过不了多久,整个普宁坊的武侯跟捕贼尉都将被惊动了。
药王帮虽势力庞大,但公然封巷锁弄,难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命令下面的人,进坊内的屋舍中搜查!若有抵抗,直接敲晕!”长老咬牙切齿地下了命令。那狂徒受了伤,注定跑不远,可人既不在巷中,也未离开普宁坊,定是藏匿于此坊的某户屋舍院中。
普宁坊内没有权贵大户,多是小巷曲折,居住的是长安底层百姓,贩夫走卒居多。
此时,大多数百姓都外出劳作,药王帮的人趁虚而入,踢开空门之间入户搜查。偶有未出门的百姓,见到是药王帮的门徒帮众,也都不敢出声,生怕得罪这群家伙。
药王帮的弟子们往往会言语恐吓一番,警告他们不得泄露所见。
一时间,普宁坊几曲巷弄中鸡飞狗跳,犹如悍匪闯入一般。
第三队三人行至琵琶巷转角,年长些的突然按住同伴肩头——砖缝三丈外槐枝上新折痕还泛着青汁,树皮上沾着半枚带血的指印。
&34;东南巽位,二进院槐树有断枝。&34;
两人闪身贴墙,腰间药囊渗出苦艾的气息。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缓缓靠近。
他们并未急于闯入,而是俯身细察门槛前的石阶,只瞧几滴鲜血滴落其上,一人徒手一抹,发现那血迹尚有余温,人定是刚进去不久!
两人心中大喜,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