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男人在银行外面想把我拽进他的面包车里。”爱丽丝说。
萨斯基娅心里一沉,“你……?”
“我没事,萨斯。别担心我。”
“她把那家伙打得屁滚尿流。”戴夫说。
爱丽丝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自卫训练还真派上用场了。我们的守护天使……”她特意看了伊万一眼,“……在那之后联系了我们四个。他对他的手下让那个人漏网这事深表歉意,还警告我们,很可能还会有人来试图绑架或者杀害我们。我们觉得要是来这儿的话,对大家来说是最安全的,至少在这儿他们没办法再用我们当诱饵把你引出来了。”
“你们见过爸爸了?”伊万问。
她妈妈点了点头,“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我觉得我们没被跟踪,”拉吉向她保证,“斯托罗任科先生的人在这一带打点了不少关系,所以我们来这儿比你们轻松多了。大部分路程我们甚至都不用走路。”
“说到这个,要是我们想在天黑前赶回神庙,就得赶紧出发了。”伊万说。
“伊万,对吧?”弗格斯说,“我们在……呃,葬礼上见过。谢谢你替我们照顾‘触手女孩’。”
萨斯基娅朝他皱了皱眉,“别逼我把你扔在这儿。”
在回神庙的路上,她把自己过去几个月的经历讲给他们听了。他们的到来让萨斯基娅既有些沮丧又感到宽慰。一方面,他们在这儿可能比在家里更安全,而且能再见到他们,她真的很开心。另一方面,如果消息传出去说他们在这儿——说他们在协助逃犯——那他们可能就再也没法过回以前的生活了。
“我们知道有风险,”拉吉说,“那个警察死后,媒体都在说你是谋杀案的嫌疑从犯。那这样一来,我们就成了涉嫌协助谋杀从犯的从犯了。”
“也就是谋杀从犯。”戴夫说。
“我来的路上看了相关评论,”萨斯基娅说,“大家似乎都觉得直升机上那个‘意外’射杀警察的狙击手是特种空勤团的人之类的。他肯定不是,但当局却一直含糊其辞,说什么‘我们既不确认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