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长舒了一口气,“你能先别跟其他人说我的事吗?我需要点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个情况。”
“你慢慢消化,需要多久都行,”萨斯基娅说,“不过你要知道,我知道的任何事,鲁希尔德很快也会知道的,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的话。她能读懂我的心思。”
伊万扬起了眉毛,“真的吗?她也能读懂我的心思吗?”
“不能。这挺复杂的。反正她读不了你的心思。那你想让我跟其他人怎么说呢?”
几分钟后,萨斯基娅走出房间来到走廊,留下伊万一个人在客房里。
“那么?”弗格斯说,“你打算告诉我们他为什么光着屁股在外面乱跑吗?”
“他跟我说他当时晕晕乎乎的,”萨斯基娅说,“神志不清了。不管他得了什么病,我觉得可不只是因为吃了俄式牛肉烩饭。”
爱丽丝一脸担忧地皱起了眉头。“哦,可怜的家伙。可能是肠胃炎。我去给他泡点姜茶。”
“那也解释不了衣服怎么破了,还有浴室门怎么锁着的呀。”戴夫说。
“其实也能解释,”萨斯基娅说,“他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肯定是把衣服扯破了,然后从窗户爬出去了。”
戴夫看上去不太相信,但也没关系。他对什么事都持怀疑态度。
“六足机甲的接口弄得怎么样了?”萨斯基娅急于转移话题,问道。
“除了那些老是爆炸的电容器之外呢?”弗格斯说。
奥拉夫低声嘟囔了几句,然后气呼呼地走回他的棚子去了。
“嗯,除了那个之外。”萨斯基娅说。
“我们已经编写了一个应用程序接口,用来获取来自模数转换器的波形数据,”拉吉说,“分析和解读这些数据才是难点所在。要是靠人工来做的话,可能得花几十年呢,所以我们可能得用机器学习来解决这个问题。我在想也许可以用主成分分析方法来降低维数——”
“好了好了,”萨斯基娅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抱歉我问了。”
“意思就是:进展挺顺利的,但现在还说不准结果会怎样,”弗格斯说,“不过我确实在想……这一切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