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萨斯基娅问道。
“嗯,你的神谕界面已经能不费什么力气就访问六足机甲的大脑了。既然我们现在都是你的眷属了,我们也能做到呀。”
“是吗?那又怎样?我们又不是电脑,所以我们没办法——”
“你确定我们不是电脑吗?”弗格斯说。
“确定什么?”
“你确定我们不是电脑吗?我是说,看起来你的神谕魔法的运作方式就和一个精心编写的软件一模一样。它能分析海量的数据,进行量化,然后呈现出一个我们这些原始的血肉之躯的大脑能够理解的概要内容。”
“它可没那么完善,”戴夫说,“用户界面缺少一些最基本的实用功能。”
“你要知道,魔法之所以会以这种方式呈现,是因为我是个游戏开发者,对吧?”萨斯基娅说,“阿尔博·蒙迪的其他大多数神谕者就只是能看到幻象或者做梦而已,仅此而已。神谕界面只是我的大脑在混乱中理出秩序罢了。”
“这也是我想表达的观点的一部分,”弗格斯说,“你设计了《鹦鹉螺之线》的美术和用户界面,所以神谕界面在你——以及我们眼中——就是那个样子。但如果你是个程序员的话……”
“它可能会是一个终端窗口,”戴夫说,“或者是一个代码编辑器。”
萨斯基娅皱起了眉头,“那怎么能算是一种改进呢?”
“因为如果我们能获取你神谕界面的源代码,我们就能让它做任何事,”弗格斯说。
“任何事?”萨斯基娅说,“比如什么?凭空变个三明治出来?”
“任何电脑能做的事,”弗格斯说,“所以只能是虚拟的三明治。但我们可以,比如说,创建一个网络浏览器。”
“一个网络浏览器,”萨斯基娅说,“在我们的脑袋里。”
“对呀。我是说,你的魔法本质上就是知识魔法,对吧?”弗格斯说,“互联网不就是地球上最大的知识来源吗?我们可以把我们的大脑直接接入那个源头呀。”
“我想神谕浏览器应该是只读的,”拉吉说,“它不会连接到实体服务器,只是获取外界已经存在的数据。没有握手协议,完全不会留下数字足迹。我们没办法上传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