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伯才不是那种人,他说送东西给我,是因为觉得我是有缘的晚辈。”
忠勇侯拳头紧攥,柳氏又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富商女子,而是付江送的。
可付江为什么要这般记挂瑾瑶?
谢瑾瑶心高气傲,又何时竟甘心给一个县令当晚辈了?
忠勇侯脑子嗡嗡作响,听得谢瑾瑶继续道,“且付伯伯有暗下经商,家底殷实,我曾虽随母亲去过他的府邸,不比侯府差多少……嘶……”
话及此,她突然想起来母亲叮嘱过,不可将付江家里的是事透露给别人,包括父亲。
及时刹车让她不小心咬了舌头,疼得眼中眼泪打转,“父亲,女儿好累,带女儿回府吧。”
忠勇侯却眉目凌冽,“说,你母亲为何会带你去付家?”
谢瑾瑶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女儿也不知道,女儿知道的就这些……”
冰冷的长剑架在了谢瑾瑶的脖颈上,比剑更冷的是忠勇侯的声音。
“若敢隐瞒一字,本侯会让你再无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