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年纪都小呢,你说这个就是吓我了,我倒是记得,北静王家的世子水溶似乎已然定亲?哪家的姑娘来着?”
水溶定亲是去年的事,贾母偶然提了一嘴,心道北静王这两年估计也快死了,就是不知道这位未来的北静王妃是在他死前过门还是死后过门;
“似是跟东平郡王家的小姐定的亲,两人也算一处长大的青梅竹马,大抵是情投意合的很,男才女貌的,想必是能成一段佳话。”
聊罢这个,望舒又叹了口气,示意文君带着小厮自己去逛逛,贾母见状,也叫黛玉去找她姊妹去了,等到两人走后,望舒方道:
“老太太您觉得,如今这男女之间的婚事,什么最为重要?”
贾母如今已经在这个朝代生活了三年时光,一时间被这么问了一句,只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望舒听罢却摇了摇头:
“我倒是觉得,两人情投意合才好,只是从古至今,世人都羞说情爱,每逢婚姻之事,只看门第、家世,之后男女彼此拿来八字一合便罢了,脾性、习惯,都不知晓,故此才催生出无数怨偶,实在是可惜可叹。”
说道这个,贾母亦有感悟:
“即使两人一开始情投意合,可是感情易变,人心也易变,所以世间才有这么多兰因絮果之事。或许,婚姻之事,一开始选的人重要,婚后的经营也很重要,你和你家夫君相处多年依旧伉俪情深,秘诀可有?”
听贾母这么一问,望舒倒是颇为认真的想了想:
“秘诀······,我之前还真不曾想过。
说到底,我与夫君之间原本是我为仆、他为主,我为民、他为官,原本我俩之间不该有联系,可偏偏夫君身弱,我命好,八字与他相和,这才有了与他相处几年的机会。
原本老实来说,若是依着我的身份,嫁给夫君是万万不能的,当时父母那边也是这般想的,等夫君定亲,我以通房丫鬟的身份陪在夫君身侧也就罢了,可是其实,当时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