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坐在镜子前的刘大成看着女孩儿走远,隐在黑色宽大理发围布下的手肘若有似无地抵在商蔓蔓的大腿上。
“老板娘,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越来越漂亮了?”
商蔓蔓吓得后退一步,但这样没证据的事情她又不好直接发作,便转到了男人身后,“刘老板说笑了,我们这样的可不懂什么保养。”
刘大成透过镜子,色眯眯地盯着强装镇定的漂亮女人,突然道:“哎呦,发茬掉进我眼睛里了。”
本就慌张的商蔓蔓不疑有他,立即用海绵去擦他脸上的碎发,却被刘大成一把攥住手腕拉进了怀里。
“大漂亮,踹了你那个废物老公跟我吧!我保证你以后都有用不完的化妆品和穿不完的好衣服!”
“你放开我!”商蔓蔓惊慌挣扎,指甲挠破刘大成脖子才勉强挣脱时,却毫无预兆地迎上了店门前的温建斌。
她在看到一起生活了十六年丈夫的瞬间,竟比面对色狼刘大成更显惊恐。
“建斌,不是这样的,求求你听我……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
而温建斌怒目瞪着对面人高马大的刘大成,不仅没为老婆撑腰,更是连屁都没放一个。
直到对方惊慌又得意地走出理发店,他这才拉下了卷帘门,转身揪住了商蔓蔓的头发,将人按到了沙发上。
“贱货!”
“我说你怎么连家都不回,原来是在这里偷人!”
“我是不是最近都没打你,让你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温建斌每说一句话,手中点燃的烟头就往她遍布疤痕的后背上烫一下。
温建斌自认是个要脸的人,婚后这十六年来无论他有多生气,每次动手时都不会去动老婆身上那些衣服遮不住的地方。
没能等到丈夫的解救,反倒换来身体与精神双重蹂躏的商蔓蔓,几次指着店里的监控视频想要解释,却都被温建斌手里的香烟止于皮肉的滋啦声。
直到买饭回来的温馨看着店门前爸爸的电瓶车,拼命敲门这才阻止了这一幕。
可等回到家,温建斌还是再次将商蔓蔓的双手,用电视音响线绑到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