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多久没碰你,就浪成这样?”
“求求你,不要,我今天……”商蔓蔓惊恐地看他扯自己下身的衣服,苦苦哀求。
还没等她说出“我跟刘大成真没什么”以及“我大姨妈来了”,却已被温建斌用膝盖重重抵着胸口,死死掐住了脖子。
“你这个臭婊子!跟刘大成就肯!跟我就不肯!你是不是也看不起老子?”
“啊?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说话呀!哑巴了吗?”
温建斌骂了一会儿,见商蔓蔓虽然迟迟没有回答,但也没再反抗,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却发现她竟处于姨妈期。
“真晦气!”
温建斌想走,可又觉得心有不甘,所以再次点了根烟,在商蔓蔓下体留下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后,这才起身离开,全然不管不顾床上半裸的妻子。
直到次日清晨,一睁眼没看到早饭的温建斌,怒气冲冲地冲回房里。
他看着依旧还保持着昨晚姿势的商蔓蔓,原本还想再次发火,可直到摸到那冰冷僵硬的身体,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人已经死了。
温建斌的内心有片刻慌乱,脑海中多年前那段父亲处理一只总想逃跑病猪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思绪也瞬间清明。
不多时,温建斌骑着家里的电动车出现在村口,逢人便说自己是去镇上帮妻子买感冒药。
一路上,他不仅收获了村里人的赞许,更是自以为洗脱了杀人嫌疑。
当天下午,温建斌看着床上面容狰狞的商蔓蔓,拿起她的手机给刘大成发了晚上在野外见面的短信后,提前骑着家里的三轮电动车埋伏在周围。
深夜,全然不知道危险就在眼前的刘大成,正满心期待一场艳遇,却不想等到的竟是后脑开花。
他捂着脑袋转头,看着偷袭自己的人竟是他最瞧不起的温建斌,惊愕过后便是嘲讽,“是你?这个孬……”
“砰!”
刘大成话没说完,脑袋上却是又落下了重重的一锤,两锤,三锤……
连温建斌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砸了多少下。
直到浑身力气耗尽,被滚烫鲜血染红的锤子脱手落到地上,他也瘫坐在了地上。
冷风裹挟着刺鼻的血腥味与地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