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在钢化玻璃外形成血色瀑布,傅凌将徐静压在证券交易中心的实时屏幕前。
他染血的袖口扫过疯狂跳动的k线,掌心的碎瓷片在地板划出三条首尾相衔的衔尾蛇。
“三个做空账户的ip地址,”徐静喘息着解开他浸透冷汗的衬衫,“追踪到和平饭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你上周特意为陈老板续费了整年房费。”
当海关钟楼敲响第四声时,傅凌突然将徐静推向暴雨中的天台。
他撕开她旗袍下摆的暗袋,飘落的不是机密文件,而是印着竞争对手公司绝密章的三份并购协议。
“徐总监在茶水间打翻的咖啡,”他舔去她眼尾混着雨水的血渍,“故意泼在监控室小张的工位上——他父亲正是对方安插了二十年的暗桩。”
雷鸣声中,徐静反手将傅凌锁在霓虹灯牌支架上。
她咬开他腕表的蓝宝石镜面,弹出的不是刀片而是六枚带编码的弹头。
“傅总上季度批的装修预算,”她将弹头嵌入灯牌缺损的船锚图案,“采购的意大利大理石每块背面都刻着对方走私船的航线坐标。”
傅凌突然扯断徐静颈间的蓝宝石项链,坠子裂开的瞬间迸射出221组加密信号。
他沾血的唇压上她颤抖的睫毛:“上个月你坚持要收购的破旧印刷厂——”话未说完就被她堵住双唇,徐静齿间咬着的微型芯片正闪烁着对方核心数据库的破解密钥。
暴雨在两人交缠的肢体间蒸腾成血雾,傅凌单手解开徐静盘起的长发。
发丝间坠落的不是水珠,而是二十七个微型监听器的残骸。
“徐总监每天更换的紫罗兰发油,”他咬着她耳垂低语,“不同香味对应不同的反监听频率——”
当对岸码头腾起第三朵蘑菇云时,徐静突然将傅凌推下天台。
坠落的瞬间,他扯开她后背暗藏的降落伞包,丝绸撕裂声里飘出三张印着红日标志的股权转让书。
他们在血色江面上空盘旋时,徐静咬破傅凌的下唇:“你故意泄露给董事会的错误财报——”
“正是对方吞并计划里最关键的那页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