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坠落在对方公司顶层的停机坪时,徐静高跟鞋尖弹出的刀片正抵住董事长咽喉,而傅凌染血的袖口已按在集团自毁程序的确认键上。
三个月后,傅凌站在88层的全景玻璃幕墙前,指尖抚过徐静新换的翡翠耳坠。
夕阳将黄浦江染成熔金,对岸海关大楼的霓虹灯牌闪烁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张教授在监狱里供出的暗桩名单,”徐静将冰威士忌贴在他喉结处,“正好凑齐董事会空缺的三个席位。”
傅凌突然转身将她压在微凉的玻璃上,婚戒在幕墙划出尖锐的蜂鸣。
他咬开她旗袍领口的珍珠纽扣,舌尖卷走锁骨下方未愈的伤痂:“上季度你亲自面试的七个秘书——”
“都戴着装有反监听装置的蓝宝石胸针。”徐静喘息着扯落他的鳄鱼皮带,鎏金卡槽里弹出的u盘正闪烁着对方残余势力的定位信号。
当整座城市坠入霓虹深渊时,傅凌抱着她跌进真皮沙发,西装外套覆盖的警报器突然亮起221次红色闪烁。
暴雨毫无征兆地砸向玻璃幕墙,徐静染着丹蔻的指尖突然停在傅凌后颈。
两人交缠的呼吸间,电梯井传来不同寻常的金属摩擦声。
傅凌的婚戒在黑暗中划过她战栗的脊线,在玻璃上刮擦出的声响,恰似三周前那场并购战收官时,对方董事长签字笔折断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