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货运部姑娘撞开防爆门时,工牌上别着的金属玫瑰正在绽放,“舆情监控显示,八十三个城市的地标广告屏同时播放了我们的澄清视频!”她防静电腰带闪过的蓝光与徐静耳坠共振,整座金库的虹膜识别系统突然集体失效三十秒。
徐静突然拽住傅凌的鳄鱼皮带扣翻身跃上运钞车,她撕裂的旗袍下摆露出绑在小腿的陶瓷手枪。
“抱紧我。”她将傅凌的手按在自己腰间时,婚戒的温度透过真丝布料灼烧皮肤,“该让那些老家伙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舆论战。”
当运钞车撞破广告公司后墙的瞬间,徐静甩出的铂金发簪刺入总控台usb接口。
二十七层楼高的led巨幕突然开始倒放篡改前的原始数据,那些伪造的嫖娼照片在像素重构中显露出反诈宣传的公益广告。
傅凌在漫天飞舞的电路板碎屑中扣住徐静的后颈,硝烟与鸢尾花香在齿间纠缠成危险的鸡尾酒。
他尝到她唇上残留的氰化钾解药甜味,那是上周慈善晚宴有人在她香槟杯沿涂的致命礼物。
“傅先生,徐小姐。”穿唐装的古董商从燃烧的服务器残骸中走出,他怀里的景泰蓝花瓶正在播放证监会撤销调查的公告,“有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托我把1997年的铜期货合约刻在了唐三彩的内胎上。”
暴雨骤停时分,徐静正在用防弹衣衬里给傅凌包扎虎口裂伤。
她突然咬住绷带扯紧结扣,疼痛让傅凌看清她睫毛上凝结的晨露:“香港那艘赌船明早六点靠岸,记得带上我们结婚时碎掉的青花瓷片。”
当最后一个抹黑者被国际刑警从澳门押解回沪时,傅凌正站在证券大厦顶层抛掷硬币。
徐静裹着带弹孔的羊绒披肩走来,她发梢的卫星定位芯片在月光下闪烁:“抛硬币的意义不在于结果……”她突然用口红在落地窗写下股票代码,“而在于对手以为你在占卜时,你已经用指甲盖的磁粉改写了交易算法。”
庆功宴的香槟塔突然集体爆裂,傅凌揽着徐静旋身躲过飞溅的玻璃碴。
她趁机将某个冰凉的金属装置塞进他后腰,形状像极了二十年前父亲失踪时握着的船舵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