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探照灯穿透雨幕,徐静站在信号屏蔽器的电磁漩涡中心,看着傅凌把解密后的参数烧录进长城0520计算机。
她军靴的后跟有规律地敲击着防空洞的铸铁门板,三长两短的震动沿着地下光缆传到了蛇口港——那里有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货轮正在卸载印着“儿童玩具”的木箱。
当海关的钟声第七次敲响时,傅凌烧红的烙铁在电路板上烫出了慕尼黑实验室的平面图。
徐静突然把翡翠耳坠按进冷却液里,升腾的蒸汽在玻璃窗上凝成了阿尔卑斯山脉的轮廓。
“对了,”她擦拭着战术匕首上的硅晶碎屑,“今早文华酒店送来的瑞士卷,奶油里检测出了放射性同位素。”
暴雨在黎明前诡异般地停了下来,傅凌嚼碎最后一块咖啡糖,把加密磁带塞进正在播放《上海滩》的录像机里。
电视屏幕上的雪花点突然组成了柏林墙的图案,徐静扯开他的衬衫后领,医用酒精擦过皮肤时,显出了新植入的纳米追踪器——这次闪着日内瓦银行的盾徽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