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忌惮定北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后院妇人眼光短浅。
才不可能顺顺利利的成亲。
面对太后突如其来的责难,虽说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也是有些为难的。
孟将军气若游丝地说:“太后这话实在是冤枉微臣了,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太后。
当时臣听闻,太后日日在护国寺为国祈福。臣怎敢打扰太后。”
孟将军一脸真诚,甚至还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太后挑了挑眉:“如此说来,你还是一心为哀家着想?”
“臣对太后的忠心天地可鉴。”
太后拍了拍手,小太监端着一壶酒上来了。
不知怎么的,孟回舟今日清晨起右眼皮一直跳,胸口闷闷的,不知发生何事。
尤其是看着小太监端酒壶上来的那一刻,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当今天子十六岁登基,登基三年战战兢兢,没有大功,也没有大过。
少年天子,资历尚浅,终究难以服众。
于是乎,朝中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太后党羽,另一些则是为数不多的皇帝的人。
很显然,孟将军就是皇帝手底下的人。
难怪太后处处针对。
太后摆了摆手,小太监将酒壶里的酒倒入酒杯,放在孟将军面前。
“既然孟将军对哀家忠心,可不能嘴上说说就行。孟将军知道的,有时候一把剑太过锋利,可能会反过来弑主,哀家也有哀家的苦衷,还望将军理解。”
苏恋卿在一旁看着胆战心惊。
紧紧抓住裙角,捏的皱皱巴巴的。
她这是什么命,大婚第二天,夫君没有病死,反而被太后的一杯毒酒毒死。
孟回舟死了,太后会放过她吗?
苏恋卿嘴角抽了抽,差点脑子抽一抽脱口而出,你已经让他喝了,就不能让我喝了。
孟将军思量片刻,眼神坚定地端起桌上酒杯。
苏恋卿低低喊了一声:“将军。”
太后问道:“你都不问问哀家赐了你什么酒,就这么喝了?”
孟将军其实在赌,赌今日不会命丧在这里。
太后打着为国祈福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