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样看上去,还真挺讨人喜欢的。
狐狸眼控制不住的弯了起来,她瞧着嬴畟只觉着莫名的压不住嘴角,越瞧着他戴着自己送的面具逞欲,就越发不可收拾的觉着天子多出了几分过往没察觉的
可爱。
“皇上非要现在与我算账?”她败阵下来,认了罪。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把这罪名揽了下来。
果不其然,刚刚还拿腔作势的皇帝立刻就熄了火,喜滋滋的咂咂嘴,倒是忘记了刚刚他才斥责过萧皖的嘴脸。
“朕会记着。”皇帝哼哼着说道。
“那到时候但请皇上从宽发落在下了。”萧皖看着他见好就收的神情,心中明了了,语气带上了点狠劲儿,剜了他一眼。
“不过”说着,她顿了顿,眼瞧着嬴畟,眼中变了个神情,染上了认真来看他。
“说起虚璃,我倒是有问题想来问问你。”
嬴畟看她变样的神情心中骤然一缩,二人心有灵犀,他此时,大概猜到了他要问些什么。
“今时今日巫蛊邪术横行,我朝如今对之了解少之又少,就算真知晓一二,可是也终究只是皮毛,知不其根本。”
“虚璃巫术尚可,可也并非全全掌握,也会遭遇反噬丧命,可见其术法玄秘。”她说着,身边的人抿着唇,别开了头。
萧皖看着他这般模样,却也没察觉出他情绪有何激动,稍顿了顿,接着说了下去。
“昭仪娘娘贵为西狛圣女,自然是圣巫的集大成者,巫术极佳。娘娘她,就不曾对你传授些许巫术理法?”
她此言一出,皇帝安静了片刻,可也只是片刻。
似乎有忧愁难耐,可也就只有这么一刻,随后便消失不见了。嬴畟皱着的眉头不是因为伤怀,而是仔细回忆着悠远已久的那点已经记不清的往事。
不愿意想起的记忆被剖开,原本以为会血肉模糊,可如今撕开了看,却有不可思议的毫发无伤。
他探在心脏中,好似那只发凉的手是萧皖的,不觉得难挨,只感觉到了丝丝凉爽。因为她是冷的,如今他也并不排斥由内扩散的寒霜。
“并没有。”嬴畟对着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