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过往总是在哀叹,也从来没用过巫蛊术。若非知晓她圣女身份,只觉着她与常人无异。”
萧皖听他说着,心中也陷入了考量。
“过往时候并未细细想过,可如今看来,母亲身上,并没有类似虚璃那般的特殊气场。她生时过的并不好,总受二皇子生母打压,可她从来不理,也并没动用巫术手段来自卫。一切”
一切,都好像是为了什么来做准备。
二人的心声同步的想着。当心中一齐冒出了这一句话之时,只觉着背后一道寒凉往上,一路爬到了脑后,冻得人打激灵。
准备。
圣女的准备,圣巫的准备,甚至,是西狛的准备。
圣女和亲,本就是耻辱万分的事情,更别提她还为大周的皇帝绵延了子嗣,为周生下来一名带着圣巫血统的珍贵血脉。
原本作为弃子的圣女到了他国,为求自贞,或自尽,或自保。要么自戕于异乡,要么动用圣巫手段成宠万千。
但偏偏这不知手段有多通天的圣女,就什么都不做,就只这么在宫中沉浮,混沌中还为皇帝诞下了皇子。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可若是把如今的重重事件串联在一起,那么,便好似能说得通一切。
东亲王主事,如何能如此熟悉巫蛊术?就算他母亲来自南疆,可也并不可能做到如此之登峰造极。
东猈地界,为何偏偏生出了一名与姝昭仪相像的舞女?以往来看是巧合,可如今想来,只怕这名舞女也在她算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