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顿时后悔得恨不能咬断了舌头。
果然,傅砚辞正色道:“我是忠勇侯府长房嫡子嫡孙,上头并无能生下你这般大侄女的哥哥,我也对同姓的子侄没什么床笫之间的爱好……”
“不过你若是喜欢这般叫,那么傅某不介意让你叫得更长更欢快一些……”
想到他的生猛和时长,梅久猛得摇头,“不必。”
傅砚辞似笑非笑道:“真不必?”
梅久果断道:“真的不必。”
“那就好。”傅砚辞悠悠道。
梅久看着血红色的石榴,眨了眨眼睛。
她以为是给她石榴吃,刚刚还在感动。
哪里是吃石榴,是请喝茶。
挨喷的那种。
她不动声色地压下眼眸,眼底不耐也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本想着他训完就可以出去了。
因为快到开饭的时辰了。
面前忽然又放了一个石榴,傅砚辞道:“这个赔你。”
梅久哦了一声,拿起匕首小心翼翼地划着。
“这些日子玩得开心?”傅砚辞冷不丁问道。
梅久险些划了手,她缓缓抬眸。
傅砚辞静静地看着她,于是她点头道:“开心。”
“哪里开心?”
“见识了不一样的世界。”梅久其实在真话和假话盘旋了下,还是觉得开心隐藏不了。
索性直言不讳,“感觉与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在一起,挺开心的。有时候想,我要是男人就好了,也可以一起保家卫国。”
她本以为这么说会被傅砚辞嘲笑。
抬眸的时候,却见傅砚辞并没笑她。
而是抬手抓起了她的手……
梅久看着他解开了衣服,唬了一跳,
大白天的,是想白日宣淫?
还是这几日憋得狠了?
她本想缩回,可看着傅砚辞的神情,还是顺着他的手,摸向了他的身上……
准确地说是伤疤。
这些疤痕,当日她勾引他的时候摸过也亲过。
她甚至记得当时他问她不觉得丑陋时,她当时的回答。
——“伤疤于将军,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