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骑马了?”梅久忍不住兴奋道。
傅砚辞闻言,嘴角抽动,本下意识地想要抬头斥她一句,缰绳在我手中,你骑得哪门子的马?
原地骑马?
可转头看着马上梅久兴奋得犹如秋收的苹果红彤彤的脸,闪亮如珠如宝的双眼。
到嘴的话从嘴里出来,莫名变成了:“很有进步。”
“再来再来。”梅久难得听到傅砚辞的表扬,也对自己渐渐有信心。
她轻松了,逐月也能感受得到,梅久双腿一夹,逐月也微微小跑了起来。
梅久很是高兴,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可苦了牵马的傅砚辞了,马儿静走,他是牵马。
马儿跑……
他便是小跑。
其实他本可以松开缰绳,目送梅久跑马。
他曾经也教过旁人骑马,扶上马打了马屁股一下,人不从马上掉下来,就算学会了。
军营里的将士们学骑马则更简单,指令下达,多则一日,少则个把时辰,就有学会的了。
不是没有人从马上坠下来的。
“傅砚辞,傅砚辞——”梅久跑着兴奋地喊他,可看到他阳光下他额头的汗珠,顿时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她尝试着想要停下来,可身下的逐月菜进入了状态,仿佛还想跟她展示自己的脚程。
梅久拍了拍逐月的头,“慢点,慢着些。”
逐月通人性,缓缓停了下来。
梅久拿出帕子,很是自然地将傅砚辞额头上的汗给细细地擦拭了。
傅砚辞没动,难得仰头看向她。
“你不能这么跟着我跑。”梅久小心地看了眼周遭。
“这里是军营。”万一被人看到,大将军的威信何在?
傅砚辞也出了汗,梅久给他擦汗手指无意间划过他额头,密密麻麻的痒。
“开心吗?”他问道。
梅久点头,“开心。”
她本想说今天就到这儿吧,谁曾想傅砚辞转头跟墨风吹了个口哨。
墨风松了手上的缰绳,一匹通体黑色马儿自远处飞驰而来——
傅砚辞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