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看得目瞪口呆。
自己还在马上练习原地踏步,旁人都窜天了。
逐月打了个响鼻,很是不悦。
似乎是不满傅砚辞当着它的面骑旁的马。
傅砚辞骑上黑马兜了一小圈已经调转了缰绳回来,抬手抚摸着逐月,“乖,你的更重要。”
逐月甩了甩头,好像才老实了。
“可累,再跑一跑?”傅砚辞抬手捏了捏梅久的手。
梅久其实刚在兴头上,之前也是察觉傅砚辞带着她跑了好几圈,怕累着他。
听他这么说,忙不迭地点头,“好。”
傅砚辞轻笑了一下,“我松开缰绳了?”
梅久啊了一下,“会不会摔?”
“逐月不会摔了你,放心。你坐稳了,我在旁边能拉住你缰绳。”
梅久犹豫了片刻,郑重地点了下头。
惹得傅砚辞又一声轻笑。
傅砚辞身下的黑马似是很喜欢逐月,总是亲昵地往它身侧靠。
逐月湿漉漉的眼睛,趁着梅久和傅砚辞不注意,侧头顶了黑马一下。
梅久拉着逐月的缰绳,其实并没刻意加速,身下的逐月却好似已经受够了身后这匹黑布隆冬的傻马,扬蹄飞奔了起来。
马速不快时,梅久并不害怕,可等逐月速度越来越快,周遭的树快速从眼前倒退,风呼呼刮过她耳畔,她身子被颠得左摇右晃,有些害怕。
想要逐月慢些,可她一拉缰绳——
逐月却仍是不管不顾往前的跑。
梅久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响,明知傅砚辞离得她不远,还是喊道:“逐月,慢一点。逐月!”
可惜逐月不听她的,一心想要甩开身后的那个傻马。
人一慌就会大脑空白,梅久也是一样,她指令都记得好好的,可逐月越跑越快,她连着拉缰绳都不管用,便紧张地夹腿。
身下的逐月速度就更快。
梅久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想要回头看看傅砚辞在哪,心里忍不住腹诽:傅砚辞是傻吗?那黑马能跑过逐月吗?
给她宝马,自己骑着倒骑驴,速度上来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