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祁枭按下接听键的力度几乎要戳碎屏幕。
杜若的虚影刚弹出来就立刻捂住眼睛:“老大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这个点就——”
岁眠红着脸把睡袍裹紧,祁枭已经干脆利落地关了机。两人对视一秒,同时笑出声。
笑声惊起了檐下的夜莺,扑棱棱飞向月亮。
“继续?“祁枭把她压进柔软的鹅绒被里,指尖划过她腰间那道几乎淡不可见的疤痕——星遥出生时留下的印记。
岁眠突然想起什么,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等等,你锁门了吗?“
“三重锁。“祁枭咬着她耳垂呢喃,“还放了障碍物。“他指指门口堆着的行李箱,那是他们当年在安全屋养成的习惯。
岁眠放松下来,任由他的吻如春雨般落下。
当祁枭的手抚过她小腹时,突然停下动作:“这里”
他的掌心贴着她平坦的腹部,抬眼看她,“是不是该给辰辰和星遥添个玩伴了?”
月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明亮,岁眠看见祁枭瞳孔里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
她想起下午宋姻悄悄塞给她的那双虎头鞋,想起星遥抱着兔兔说“想要个会动的妹妹“,想起辰辰指着儿童房说“这里还能放张小床“。
“你认真的?”岁眠抚上他的脸颊,胡茬刮过掌心微微发痒。
祁枭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今天看见爸教星遥认蝴蝶
他罕见地迟疑了一下,“突然想到,要是能从头参与一个孩子的全部成长“
岁眠心头一热。祁枭错过了辰辰的婴儿期,遇见星遥时她已经会走路。那些被暗河组织偷走的时光,是他们共同的遗憾。
“万一又是个混世魔王呢?“她故意逗他,手指在他胸肌上画圈。
祁枭一个翻身把她压回去,眸色深得惊人:“那就让ta和哥哥姐姐组个捣蛋联盟。“他的吻落在她锁骨,“反正“
唇移到胸口,“我现在“舌尖扫过小腹,“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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