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冬天,寒风凛冽。
呼啸声掩盖住了新生儿的啼哭,但却无法压制一对夫妻的喜悦。
“是皇子,是皇子!”
男人抱着孩子向产床上的妻子展示着他们可爱的儿子。
虚弱到满头热汗的女人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抹微笑。
“有了他,我们就有了希望!大隺必将从洺家贼子的手里夺回江山!”
还在啼哭的婴儿不知道自己从降生就被寄予了何等期望。
听到此处的寒亦紧皱着眉头。
“真没想到,他还是个前朝遗孤。看来他是为了光复祖业,才在与我相抗。可这话又说回来了…我有一事不明,姓鹤的为何会对家族的仇人如此衷心?莫非是想完成拼图后再从女帝的手里巧取?”
寒亦的问题惹得老白老道含发笑。
他不作回答,接着继续讲述起无人知晓的故事。
“鹤大人的先祖,从被洺家窃国后的百年来,一直都在组织盘算着复仇…”
暗中建立的组织在愈发强大,可成员们却并不牢靠。
这些人多数只是一些想要投机取巧,从而在历史大潮中占到好处,留下伟名的人。
这也就意味着…
他们能够为利益或更丰厚的报酬出卖组织。
身份暴露的夫妻,只好将大隺王室最后的血脉——那个仍在襁褓中的男婴,送进了道观避难。
而夫人二人,自此再了无音讯,彻底的消失在漫长岁月之中。
“所以他的那身本领,全是从道观里学来的?”
“也不全是,道观只是传了他些皮毛。鹤大人真正绝世的武艺,都是他返回不法之地后习得的。您其实也清楚吧,鹤大人就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鸠,数百次刺杀任务无一失手。”
老道说完沮丧的垂下了头,在轻叹一声后继续微弱道。
“也并非是无一失手…最后一个刺杀任务,也就是故事的开始,他做出了错误且违背天命的决定…”
老道说完再次摇头。
寒亦也全听明白了。
对于人物的关系他也全部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