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的赚钱工具,也是我享乐的来源。我哪里舍得杀你呀。”
罗贝琪捏着我的下巴,左看右看:“贱人,难怪这张脸迷得时序三年也转不过弯。不过一定是能卖上个好价格的。”
说完她用力一甩,将我的脸甩到一边。
我被蒙住眼睛推搡着带进一个房间,霉味和铁锈味混着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
耳麦里传来电流刺啦声,紧接着是令人作呕的谄媚男声:“各位尊贵的vip,欢迎来到今晚的压轴专场!我们将为您呈现最完美的东方尤物。”
黑色布料从眼前被猛地扯下,我本能地闭上眼躲避刺目的灯光。
等适应光线后,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圆形玻璃罩内,直径不过三米的空间里,墙面爬满暗褐色的霉斑,头顶悬着几盏惨白的聚光灯。
玻璃外是密密麻麻的显示屏,上面跳动着各国语言的弹幕,血红的“竞拍开始”字样在正中央闪烁。
“编号1877,20岁,未经开发的雏鸟。”男人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起拍价五十万美金,现在开始——”
我攥紧手腕上被手铐磨破的皮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透过囚室小窗,我看到过罗贝琪那张扭曲的笑脸,她涂着猩红指甲像我微微招手:“岁岁加油哦。”
我怒视着她,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但被捆住的我,这个想法只是徒劳。
“六十万!”
“七十万!”
弹幕疯狂滚动,屏幕上的数字不断攀升。
我盯着镜头,突然意识到这不仅是拍卖,更是一场变态的狂欢。
有人要求我转圈,有人叫嚣着扯掉我的衣服,更有不堪入目的文字在屏幕上炸开。
“各位别急,好戏还在后头。”男人打了个响指,两个壮汉解开我手脚上的枷锁,粗暴地扯开我的外套。
我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玻璃,锁骨处的胎记在灯光下格外刺目。
弹幕瞬间沸腾,出价直接跳到两百万。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妈妈总说我刚出生时明明没有胎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
想来我也是后来才被换到妈妈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