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突然很赢,不再手软让她,赢了之后,他莫名不自在,舌头又在嘴里打结了:“你……你……”
“你觉得今天我炒的菜好吃吗?”
“……说实话,一般,不难吃。”
他咬咬牙,拉着她再玩一遍,这一次终于问出口了:“你觉得我这个怎么样?是……”
她抢答:“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大好人。”
梁津生瞅了瞅她的脸色,哭笑不得,心里又堵得慌,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乱发什么神经。
突然不想玩这种游戏了,又继续念书给她看。
她睡觉变老实了,再没有拉过他手,或是衣服。
梁津生怅然若失。
夏天就这么结束了,秋天匆忙到来,梁津生终于开始外出干活。
但每天还是会抽出时间陪她。
每晚过了十二点才睡,凌晨四五点就醒,极度疲倦又极度清醒。忙碌一秋。粮食没分到多少,光靠打猎挣钱。
他经常进山,运气背,被人匿名举报到大队长那里,他又花了一笔钱才摆平。
白忙活了一秋,入冬后接了打家具活。他急需要钱,女儿一天比一天大,需要奶粉,需要衣服。她也是,还穿着旧衣服。
邵奶奶到水井边清洗衣服,摔了一跤,回去后没多久就不行了。梁津生帮着邵大军一起守着,半夜她咳出一口浓痰后脸色迅速灰败下去了。
邵大军都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梁津生也觉得不真实,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老太太活到这岁数是喜丧,竹棚扎起来,丧葬用品都买回来。灵堂设好了,停了两天灵,开了六桌席,全是村里人来吃。
邵大军是孝孙,一直在磕头。
吃了两餐丧饭,翌日凌晨,来帮忙抬棺材的人早早就到了。
“时辰到!”
唢呐,鼓,小镲等响器都响了起来,曲调异常悲怆,听得人心生悲意。鞭炮一放,棺材抬出门,埋到了山上。
邵奶奶离世对司遥影响很大,她突然很想回家。
梁津生去找村支书开到介绍信,托人了买到两张卧铺票,送她回家。
火车到站,她突然又不敢回去了。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