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回去了。
二十九那天带了很多东西过来,“明后天我爸休息放假,都会在家。”
梁津生听懂了,知道她没空过来,也没有要她的东西。
“这些糕点你都拿回去,我又不爱吃。”
“这只鸭子……”
“不吃。”梁津生赶她走:“你赶紧回去吧。”
谁知门被敲响,一打开全是人。
司遥脸上瞬间一丝血色也无。
“哇!还真是司遥!”
“司遥你怎么在会这里,还跟个带着娃的男人呆一个屋里。”
“天爷!你个死丫头,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你!居然跟已婚的男同志搅命在一起,老司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骂得最凶的老大娘,像唱戏的丑角般招人厌,后来梁津生才知道,这是司遥的继母,就是她故意带着机车厂的邻居跑来“抓奸”。
当时场面极其混乱,上了年纪的妇女们有的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的围着司遥,有来问他是谁,哪家单位的。
其中还有担心司遥被骗的,去了报公安。
最后在派出所里,司遥哭着亲口承认了他的身份。
“他是我丈夫。”
“我是自愿和他结婚的。”
“我们没有做什么丑事,他没有骗我。”
梁津生忘不了那天,极度愤怒中的司父,用力扇了女儿一巴掌后,气吐血昏死过去,抬着送进医院。
不管司遥怎么向父亲邻居友人解释,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大伙都不信,一致认为她是被乡下的穷小子骗了。
她的父亲、亲朋好友都在劝她赶紧和他离婚,别傻了。
梁津生主动和她提出了离婚。
“为什么?你不要我了吗?”
傻子,你是我根本要不起的人。
这个新年,他的存在让司遥遭遇了无数诋毁谩骂,她没有怪过他。
“本来我和你就是假结婚,又不是真的。你父亲和你同学们说的对,是我害了你。”
“不是的!”
“别说废话了,我说离就离。”
“梁津生,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