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没断没裂,更没炸!
杨一木看着方老头紧张的神色,笑着说:“就这样成了,保证不愁卖。”
方老头得意地嘿嘿一笑,“以前在老家玻璃厂做过几回,一个能卖五块多呢,全是普通玻璃的,没加硼硅酸盐。咱这个也卖五块吧?”
杨一木一副看二傻子的表情,问道:“国营化工商店卖多少?”
“国营化工商店至少十块以上,有些要二三十呢。”方老头说。
杨一木笑道:“你自己比化工商店买的差?”
方老头说:“那不可能,绝对比他们的好。他们那全是普通玻璃,比钠钙玻璃的还要差,全糊弄人呢。”
“十五块不二价!低于这价不卖。”
方老头急了,“小杨啊,不是大伯说你,这么贵谁来买啊?”
杨一木道:“这是必须的。要是便宜了,都来买,怕是订单要排到明年。咱们也挣不了几个钱。听我的,抓紧开模吧。”
方老头点头,“那我就试试,先少批量做一些出来。”
杨一木笑道:“什么叫试试,加紧做,销售我来安排。”
说完,一瞅不见方强人,出去转一圈,也找不着了,只能叹口气,“哎,这小子关键时刻偷懒。”
回去又忙了一会儿,和方老头又搬又抬,灯工间热哄哄的,杨一木脸上的汗怎么也抹不干净了。
出门的时候,北风依旧,杨一木忍不住又哈了一口热气。
回到家,门没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林芳不在,杨一木院前屋后寻了一遍也没找着人,猜测她是不是串门去了。
杨一木去水池边洗了脸,拿张报纸,坐在石榴树下看。
没一会儿头晕,鼻子火辣辣的,嗓子疼,一下子眼圈红了,可能真的感冒了,自言自语道,“也不知是我哪辈子做了孽。”
回屋喝了一大杯开水,也没去买药,浑身发冷,盖了两床厚被子,脑袋像磨盘一样沉重地压迫着。
杨一木没睡,却也无法醒着,头重得抬也抬不起来。
等醒过来的时候,眼睛还未睁开,就感觉到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