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也挺寒碜,拢共就这么一间,四个蹲位。
不过还算人性化,还知道把两个蹲位隔开,也分别装了门,谁来了把门一关就是谁的。
他把门关上,准备解开扣子,里面穿了秋裤、线裤,加上裤子等于三层,松紧勒的紧,掏起来有点麻烦。
抖抖索索半天没解下来,林芳在旁边也是看得急了,把吊瓶挂在门头上,弯腰双手一下子就给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杨一木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阵蛋蛋的凉意,不由地打了寒颤。
“还不转过头去,我尿不出来。”杨一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林芳红着脸,别过头去嘀咕,“以前比谁都猴急,这会倒是摆上了。有啥稀罕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杨一木闭上眼睛舒服的放了一次大水,两天的量呢。
可突然在放最后几滴的时候,好像哪里不对,睁开眼睛,发现林芳的一只手在扶着,杨一木羞恼,又怕外面人听到,低声道,“你干嘛?”。
“还不是怕你弄裤子上。”林芳白了眼,辩解着,又帮着杨一木抖了两下。
就这一下,杨一木被撩起来了,擎天一柱。
林芳抿嘴笑了,不经意地瞅了两眼,就低头帮杨一木拉上了裤子。
杨一木着恼地拨开林芳的手,只觉着这女人就不能开窍,一开窍,尿性越来越大,
出来的时候,杨一木臊得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像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哎,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丢人过!
回到病房,杨一木喝完一碗鸡汤后,又吃了点饭,擦了把热毛巾,顿时感觉自己又回来了,“出院吧,一个感冒都住院,简直笑话死人。”
叶向南笑着说,“姐夫,这可不行,我刚问了医生,人家说要等你热彻底退下去才行,你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吧。”
林芳对叶向南道,“那向南你先回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叶向南说,“行吧。姐夫,你想吃点啥,我回去让我大姨给你做,下晚的时候给你送过来。”
林芳道,“清淡点吧,感冒不能多吃油腻的,你让我妈给他下点面条,不要用鱼汤下,鱼汤会上火